压箱底的脑洞,扔个开头混个更新嘻嘻。
有些细节别太计较orz
一个一见钟情的故事。
呜呜呜我喜欢最绮一辈子。他们怎么那么甜。
有私设人物,吉他手阿J,和剧情没什太大关联,先避个雷。
起题目被考场作文搞到没脾气,就用文中出现的歌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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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吗?”阿J皱着眉头,不确定地望着绮罗生,还有他背上不省人事的人。
绮罗生摇摇头,眼睛半眯着笑出了声,“你还怕我被他吃了吗?行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阿J叹了口气,对于朋友这样不靠谱的回答真是想操心都嫌自己多事,“那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绮罗生目送着他转身重新摁下电梯按钮走进去后才关了家门。
背上传来被那人衣服染上的湿意,绮罗生连鞋子都顾不得脱,三两步走到客厅把累赘放沙发上。他家不算大,二室一厅带厨房阳台独立卫浴,和他合租的室友回老家发展,新的招租信息还没来得及放出去,没想到那么快就要带陌生人上来,还不是为了看房子。他看了一眼那个浑然不知自己处境的人,
“一杯雪脯就倒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见啊。”他很无奈地想。
客厅的闹钟指向11点半,认识最光阴不足三小时。
下午就见天色不对,风吹得门口的铃铛叮叮当响,果不其然晚上就下起了大雨,噼里啪啦的,隔着玻璃门都看见白色的雨刷过街道。今晚酒吧人很少,三两个人,零零散散。
阿J拨动着吉他弦琴弦,一反常态地唱起了节奏缓慢的情歌。吉他调子轻缓动人,搭着他低沉的嗓音,和外面呼啸的风雨形成截然不同的风格。
叮铃铃的铃铛响起,在阿J唱到
“See the sun now bursting through the clouds,
Black and white turn to colour all around,
All is new,
in the Saviour I am found”
随着曲子的高潮,一个浑身湿透了的青年推开了酒吧门。
绮罗生见过不少的人,各种风格,形形色色,可眼前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青年看起来比自己还高一些,手臂里抱着用塑料袋包得严实的物什,经过风雨的洗礼显得特别狼狈不堪,而头发的水滴还在顺着肌肤蜿蜒向下,混在湿无可湿的衬衫上。他的五官生得标致,很对绮罗生胃口。
凭经验应该还是在象牙塔里的学生吧,眼眸底下看不见半点世故圆滑,举止矜持得体,像是从未相信过人心难测,也未怀疑过理想会有被现实撕破的一天。
青年进了门之后显得有些窘迫不安,他环顾四周,像是个懵懂孩童,不知道自己应该坐在什么位置上才好,“坐这儿吧,椅子湿了没关系可以换的。”绮罗生屈起手指敲了敲吧台面,微笑示意道,“请问要点什么吗?”
对方眼睛一亮,抱着东西坐到了绮罗生面前。近看绮罗生才发现他袋子装的都是书,起码包了两三层。“我第一次来,不知道有什么。”青年颇有些尴尬。
绮罗生从柜台拿了本菜单,笑了笑,“这里的甜点很好吃,试试?”
青年翻了翻菜单,手指在几个菜单的条目上蜻蜓点水似的点了点,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提拉米苏吧。”绮罗生收回菜单顺道通知后厨。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绮罗生好心地拿了些纸巾给青年擦雨水,还以此为契机和他交谈起来。
据青年交代自己是隔壁市区大学的学生,大二,今天出门来这边的图书馆找资料,结果被大雨堵住了归路,尴尬的是等到图书馆关门雨都还没有停的迹象,没有雨伞的他视线落在了对面的酒吧门上。
“室内没有室外冷。”他咽下最后一口提拉米苏,解释道。
绮罗生笑出了声,“的确。”他拿起玻璃杯,自顾自地开始了自己的工作,他调酒很随性,学的配方比例大多再经过自己的灵感进行了改造,口感和别处自然不一样。他很少请人喝酒,只是今天突然间有些心血来潮。
青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嘴角轻轻弯上去,像是在欣赏件艺术品。
等到绮罗生将调制好的鸡尾酒放在吧台,青年轻轻地赞许道,“很厉害。”“我请你喝雪脯,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调酒师将那杯酒推到青年人面前,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问道,他的唇角带了笑意,眼睛内似是有光流转。
眼前那杯酒是他自己的创作,灯光下看玻璃杯底部沉淀着红色,渐渐往上颜色消退,杯中三分之一处只剩了淡淡的粉色,直到顶部完全透明,像是被厚厚冰封的红宝石,或是古时胭脂红釉为底的白瓷瓶。
青年意外地挑挑眉,“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在他饮下那杯酒之后,在他醉晕之前,青年在铺着灯光的吧台面上一笔一划地写出了自己的名字:
最光阴。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余光扫过他微抿的唇和认真专注的眼神,绮罗生想,他原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可最光阴一举一动,哪哪都挑起了他的兴趣。
阿J放下了吉他走了过来,“不是吧?你给他喝什么了?”他推了推最光阴,后者除了还有呼吸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一杯雪脯。”绮罗生扶了扶额,他也很意外最光阴酒量怎么那么小,虽然说雪脯也算用的烈酒……
他环顾了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变小了,酒吧里人只剩下了他们三个。“提前打烊吧,你帮我撑伞,我背他回去。”绮罗生说。
“回去哪儿??”阿J一脸茫然,下意识接了一句。
“能去哪儿?去我家。”绮罗生回答得坦坦荡荡,且理所当然。
最光阴的书解了袋子后被整整齐齐地放在桌子上,半点雨都没渗到,全是学科相关。绮罗生给他倒了杯温牛奶,想叫他起来喝几口,谁知刚碰到他皮肤时才觉得不对,怎么那么烫?伸手摸了摸最光阴的额头,感觉像是发烧。
“这可就麻烦了。”绮罗生放下牛奶,在内心的挣扎下转身回自己房间拿了套干净的睡衣裤,小心翼翼地扶起了最光阴,“失礼了。”
反正也得不到回应,最光阴总不会现在清醒过来吧。
他伸手解开最光阴的衬衫,给他换上干爽的衣服。不过刚才隔着衣服没看出来,原来最光阴身材那么好。绮罗生审视他的人鱼线审视了一会儿,不由得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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