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黄】我想亲吻你

最近练车,在等车的时候不是睡觉就是睡觉,今天难得没有睡觉想写点东西hhhhh

文笔依然很小学生,双向暗恋的小甜饼。

————————

“我有喜欢的人了。”黄少天这么说。

黄少天像是对他会流露出的表情有所预判,马上接了一句,“可能是有些难接受,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还是想告诉你一声。”

是有些难接受,因为和黄少天牵着手的人,是个男的,看起来长得还行,挺腼腆地朝着他笑。

 可去他妈的告诉你一声。

喻文州想,我喜欢了你那么久,到最后你拒绝我的方式居然不是你是个直男,而是你有别的男人了。

 但喻文州是喻文州,是黄少天口中最好的朋友,永远温柔体贴,且不会讲脏话。所以喻文州弯了点点唇角:“是吗,恭喜了。”

 黄少天还是记忆里那个明媚样子,脸上带笑,眼里像是藏了光。他们半年没有见了,喻文州总是记得很清楚,上次见面是去年12月31日,学校门口新开了家奶茶店,那会儿没到元旦开业酬宾,活动买一送一,于是他们习惯性地分享了同一杯抹茶。

 新一年,彼此的下学期。喻文州大学课业也忙,周末不一定跑得回来,到了法定假期,就变成黄少天的课业太多抽不开身,于是硬生生错开。或许有一方任性一点,强行要求出来压马路,对方其实不会拒绝的,但偏偏两个人都不是喜欢硬要打扰别人的类型,一起出去走走这件事也就一拖再拖。

 拖着拖着,就被人撬了墙角。

 ……

 操。

 

直达大巴一颠簸,终于帮喻文州从让人窒息的梦境挣脱出来。他睁开眼睛,看着搭在前座后背的白色广告布愣神,大巴椅背说不上舒服,又做了这样的梦,大脑像是被搅拌机搅过,痛得有些难受。

 
是梦。是假的。黄少天还不是谁谁谁的伴侣。

他属于任何人,自然也还属于喻文州。

但有两点却是真的。

 第一,他依然喜欢黄少天。

第二,他再不甘心也好,他依然不敢,且不舍得跟黄少天剖露心迹。

 
只要他不说,他就还是黄少天最好的朋友,最好的。黄少天于他而言,是夏日军训的怦然心动,是高中时和青春相连的欢喜,是夜深温柔缱绻的美梦,也是始终郑重对待的真心。

 被这荒唐的噩梦一闹,再浓的睡意都跑了。

 刚好握在手里的手机屏幕亮起,是黄少天。

 
喻文州把拇指滑下去指纹解锁,进入聊天界面。黄少天发了个狗子探头的表情包,接下来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喻文州拇指动了:在坐车了。你今晚有空吗?

 对方回复得很快,喻文州看了看时间,看样子黄少天练车的教练肯早放人了:今晚不行,小朋友们谢师宴。

 末了,又补上了个生活不易狗子叹气的表情包。

 每次黄少天拒绝自己时都会发这个表情包,他自己专门p的。但每次事出有因,喻文州不太记挂在心上,也随手发了个表情包过去。也就这时候能占个便宜了。

 
黄少天刚扫码买了瓶冰红茶,看了看回复,果然还是那个猫猫低头亲亲的表情包。

 冰红茶从冰柜拿出来,外包装湿漉漉的,沾了他一手水。这个样子按手机没反应,横竖也没别的说了,他把手机放回裤子,左右手一使劲,拧开冰红茶盖子。

 咕噜咕噜咕噜就下去了大半。

 终于把满身火气压下去了。黄少天长舒一口气,慢慢往家走去。每一次看到那表情包时,黄少天都忍不住想,你有本事发怎么没本事亲啊!?

 或者再不行,我亲也可以啊!?

 但也局限于想想,黄少天不敢,喻文州这个人……

 马路没有屋檐,他踩着阳光在想喻文州,这种事他习以为常,并没有什么觉得突兀的。

 他和喻文州认识不算长,真的不算,军训时站隔壁,一个班一个宿舍,偷闲时聊熟了才发展成朋友关系。朋友,黄少天忽然轻笑了下,再没有比喻文州更好的朋友了。

 他们总有聊不完的话。军训时开始,到高一整个同班的上学期,到文理分科,喻文州去了理科自己去了文科,隔了一层楼,到高三毕业,甚至是最后,自己选择复读喻文州去读大学,认识四年,一千多天,他们的话题永远没有真正终止过。

 很多时候,他们会聊班里琐事,会聊世界大事,也会聊聊游戏、文学、体育赛事……当一个对什么都感兴趣的人碰到另一个什么领域都涉猎的人,灵魂碰撞间总会生出些惺惺相惜,即使两个人的性格真的很不同。

至于说喜欢喻文州,也不过是这一两年的事情。黄少天自己清楚不是天生弯的,小学时也曾故意欺负喜欢的小女生然后又借道歉给她自己最喜欢的糖果,也曾在叛逆期和女生谈过一场不到一年的有些幼稚、却也真心喜欢过的恋爱。可是后来,他遇到了喻文州。

 连黄少天都不知道确切是什么时候,或者是一个他再也记不起具体时间的晚上,再普通不过的晚自习放学,理科男生宿舍楼层比文科的低,他和喻文州总是会在喻文州宿舍的楼层停下,趴在栏杆继续聊没聊完的话题,头顶的楼梯灯照在喻文州头发上,散开柔和的光,身后三三两两回宿舍的学生,吵吵闹闹,但别的声音冲不进他和喻文州两个人的世界。

 那晚他听着喻文州说话,眼神落在喻文州的嘴唇上,有种冲动从内心深处破开,露出点点的芽,那是隐秘的、某个故事开始的预兆。故事里只有两个人,他和喻文州。

 然后他守着这个故事在学校又呆了一年,学校的紫荆花谢了又开,以前每天晚自习放学都会跑进的教室没了那个做着作业等他来的男生,楼梯倒计时牌的时间重新计算。

喻文州在隔壁市读大学,其实往返并不远,但高四和大一,却还是像极了鸿沟,黄少天在这头,他在那头,是伸手碰不到的距离。原以为按经验说,异地感情会淡,但他们毕竟不是谈恋爱,异地恋那套不管用。黄少天从住宿转成走读,每天晚上回家躺床上依然可以给喻文州吐槽学校每一件事,喻文州似乎也习惯于跟他倾诉他在大学发生的事,某聊天软件上揭示好友互动层次的标识——小轮船在彼此的姓名后缀停得仿佛扎了根。

 越聊越想念,越想念越知道喻文州有多无可替代,层层堆积,最终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他等喻文州放假的消息等了很久,没别的,就想和喻文州出去哪儿走走,顺便吃吃东西聊聊天,去哪儿都行。可今晚的谢师宴班里男生私底下互相要求都得尽可能到场,文科男生本来就少,一个不去都能营造出人丁衰落的凄惨假象,黄少天不会因为私人感情推脱。黄少天走到家门口,自然而然停止了对喻文州的想念。

 
练了一下午车,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头发和刚出冰柜的冰红茶包装一样湿,后背还黏糊糊的,他火速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给一会儿就下班的爸妈提前把饭煮了,出门去酒店。

 

喻文州前脚刚到家,后脚就收到了黄少天发来的短视频。喻文州把包放床边,顺便也在床边坐下,倚靠着床垫点开视频——

 

应该是去酒店路上看到有人在遛狗,小柯基跟着主人在前面走,屁股一扭一扭的,腿又短,走起路来又萌又让人想笑,黄少天觉得有趣,就顺手拍给他看看。

 

“跟你一样,腿挺短的。”喻文州点评。

 

黄少天比他矮两厘米,喻文州无聊就喜欢逗他说他像柯基。其实他自己也知道黄少天一点儿也不矮,一米七六的个子在文科班已经算高了,但说这话黄少天会炸毛,他偶尔会故意这样说,来满足一下自己恶趣味。

 果然黄少天一连串表情包砸过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喜欢快撤回去.jpg

我不是你的小宝贝儿了吗?.jpg

拜托帮我调一下换到你爱我的频道.jpg

 

调情吗?不是。是黄少天发的话,肯定是真的纯洁的兄弟情。

喻文州低声笑笑,从表情包的收藏夹里拖出一张:我要露出一点马脚来好让你知道我喜欢你.jpg

 
插科打诨罢了,当不了真。

 
不过,他重新点开小视频,突然觉得画面的建筑很熟悉,好像是往他家附近的酒店走的斜坡路。原来是来这边吃饭吗?他记得很清楚,黄少天家在中心城区的东南边,而这边是在西北,虽说小县城中心城区不大,但走也的确要走比较久。

 
黄少天只比约定时间早到一点,男生已经来得七七八,互相见了面打个招呼就坐下了。上次人那么齐还是高考最后一天,现在过了都快一个月,男生没什么变化,女生倒变了——做头发的做头发,化妆的化妆,都比在学校时漂亮了很多,围在另外桌叽叽喳喳听不清在聊些什么。

 
政治老师和英语老师是班里人都知道的喜欢喝酒,体委专门带了两瓶白酒两瓶红酒过来。红酒不容易醉人,他们全体男生面前都有半杯,老师们也是,还有大半女生,但重头戏不在红酒上,吃饭吃了会儿开始敬酒,很多人的红酒都清了,政治老师熟练地把两瓶白酒都开了,开始逐个点名过来和他敬酒。

 

原本带白酒就是为了灌老师。杯里有红酒的能继续用红酒碰杯,空杯过来就得老师亲自倒白酒,三十多度的二锅头。黄少天这一学年上课怼政治老师上瘾,毫不意外被点名,毫不意外白酒一杯满,女生有几个也没逃掉,不过量少一些,也快半杯了。

 

喻文州回家没事干,吃完饭帮忙洗了碗,坐在房间开电脑看电影。手机就放在鼠标边,电影进度条刚走了一点,黄少天的信息又过来了:是一张照片,空空的红酒杯摆在粉红色的餐桌布上,白色餐碟还有食物残骸,宴席大多都是那些菜式,喻文州大概还分辨得出他今晚究竟吃了啥,但照片的重点是那个红酒杯,一根手指比在杯口位置,修长且骨节分明。

是黄少天的手。

 
“刚刚和老师敬酒,喝了这么多,白的。”

“之前还半杯红酒。他们非得说我醉了,我哪有醉。”

 

发的是语音。喻文州把手提电脑插的耳机线拔下插在手机上,熟悉的嗓音顺着线回响在耳机里,第一句带了点求夸的小得意,最后一句尾音拔高,像是炸了毛,每个字浸满了不服气。喻文州没和黄少天喝过酒,但隐隐约约记得听黄少天提过喝酒的事情,他酒量好像……不高?

 

不过听黄少天说话,没有半点不利索,相反还比平时语调更快,声音更高些,他打字过去:“真没醉?”

 

“辣鸡,黄少现在能坐下打锄大地赢一圈。哦现在小朋友叫我去下半场唱K呢,走了。”

 

行吧。

 

喻文州想。但他没有急着按下电影重新播放。既然上半场将近结束,应该……等了会儿,果然在朋友圈刷出了黄少天新的动态,他没有理会黄少天写了什么,只点开那张集体照。

 

新鲜滚热辣的集体照。

 

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黄少天——好像晒黑了点,站在后面一排的c位,整个脸红得跟关云长有一拼,但笑得很开心,似乎只是酒上脸,没别的事了。

 

下半场已经是九点多的事了,女生有些不便晚回家的先结伴回去了,老师也懒得跟精力旺盛的小年轻继续折腾。到包厢坐下也就十多个人。班长扛了半打冰啤酒上桌,一群人瞎起哄着要继续一人吹一瓶。

 

黄少天上次喝酒都初中的事了,一瓶果酒就上脸,意识清醒,但容易脸红,今晚破例在醉酒的边缘试探,十分刺激,当然这不怪他,平时跟家里喝喜酒,他和同桌的小孩子一样喝橙汁,没有人会说,也不会有长辈刻意点名让他陪着喝酒。

 

他心里还是有数,一瓶是真的吹不了了,不然回家难回,就先意思意思跟好哥们干了一杯,然后唱歌的唱歌,打牌的打牌,打王者的打王者。黄少天作为个锄大地爱好者,挺直了腰坐在位置上熟练地洗牌发牌。喝下的那杯啤酒和白酒相比淡得像水,也没有白酒那样后劲辣喉咙,总之喝了跟没喝似的。包厢内的屏幕mv放完一个接一个,黄少天平时听歌不少,八九成都听过,没拿麦也跟着唱。

 

或许是太过放松,也或许真是酒精作用——黄少天想到哪出就做哪出,指定要唱的第一首歌就是《独自去偷欢》,他拨通了喻文州的语音电话,也不管对方有没接通,放在麦旁边,认真地出牌,差不多就抬眼拿起麦跟着歌词唱。

 

一首傻逼歌,硬生生被他唱出了几分潇洒。

 

喻文州听着耳机传来的旋律和中间夹杂着的不太清晰的嘶吼,包厢一般有两个麦,除去黄少天一个,还有另外一个声音也唱得起劲。

 

“过,过,卧槽,对A——辣鸡!你这怎么出的牌——”

 

喻文州笑,“你又输了吗?”他猜黄少天又挂了蓝牙耳机,声音与平时相比模糊了很多,他自作多情觉得是黄少天想唱歌给他听,黄少天的声音传来,兴致高昂得很,“应该赢不了,但也不用洗牌。”

 

包厢内群魔乱舞,喻文州还听到了《乱世巨星》和《新贵妃醉酒》,前一首还是黄少天点的,后一首是黄少天怂恿的,不过戏腔部分黄少天唱不上去,是有个男生扯着嗓子唱上去的,声音很尖,不明觉厉。

 

上次两个人蓝牙对话还是很久之前,星期六晚自习,学校没有老师管,黄少天明目张胆拍了道数学题给他,说不会。喻文州看了几眼,虽然文理科数学教的内容有些不一样,但也有些内容是共通的,虽然高三的知识丢了比较久,给他点时间思考也还是能做出来。

 

他想都没想就拨通了语音电话——这是他和黄少天周末的习惯,黄少天周末回家处理作业,有些不会要喻文州教时两个人都是直接语音电话解决。

 

接通的时候他没有听到对方的动静,还喂了几声,然后就看到黄少天打字过来:兄弟,看看时间,上课了。

然后又发了句:不过你可以继续讲,我位置在最后一排角落,挂蓝牙他们看不见。

最后补充:我不说话。

 

他几乎可以想象黄少天看着卷子,余光始终留意窗户动静的样子,他为了配合他,也把声音稍稍压了压,一点一点给他讲思路。对面很安静,但喻文州知道黄少天在听。

 

一道难度中等偏上的三角函数题讲解,搞得好像地下党交流情报,亦或是,一场隐秘的约会。

 

黄少天的蓝牙耳机挂了一整个下半场,反正喻文州家有wifi,他就是莫名想给喻文州传递他今天的高兴,或许打字也可以,但黄少天喝完啤酒后试了下,发现自己按九键的拇指在颤抖——不得不承认的醉酒反应,所幸还没波及脑子。

 

再怎么闹也有终点,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全班最惨的那个被灌了一杯半白酒的男生醒了,揉着眼睛去厕所吐第二轮,好歹清醒不少。黄少天一看表,也快12点了,他走路回家要时间,告别后和另外两个同学出了包厢。

 

耳机里喻文州也听到了环境的变化,“出来了?”黄少天一步一步下楼梯,应他,“嗯。”

话还没说完,他就站在原地。

 

酒店的落地窗外有个熟悉的身影,白色短袖衬衫黑长裤,黑色耳机线在白衣服的衬托下特别明显,似乎和年前没什么变化,依然是笑得那么温柔,那个人也看到了他,右手拍了拍自行车后车座——

 

喻文州的声音从耳机传来,他说,“上车,送你回家。”

 

“我又不是喝醉酒的小姑娘……”黄少天侧身坐上喻文州的车,嘟哝道。

 

喻文州笑出声,没有答话。笑声顺着晚风吹进黄少天耳朵,撩得黄少天心脏扑通扑通跳,喝白酒时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他想伸出左手借喻文州的腰保持下乘车平衡,既然这么想他也就这么做了,喻文州的腰很瘦,去上大学了也没把自己吃胖点,他把头靠在喻文州后背上休息,鼻尖有若隐若现的沐浴露香。

 

他今天玩得很累,现在的确很晚了。路上的行人少了很多,店铺已经陆续落下卷帘门,喻文州骑车很稳,也很快。而路都是有尽头的,再远的路也有。

 

喻文州的记忆力一直都很好,不用黄少天怎么指就准确无误把他送到了家楼下。小区很安静,大半住户的灯已经熄了。

 

黄少天却没动。

 

喻文州怕刚才吹了风,黄少天喝多了不舒服,慌忙摁住他圈在自己腰上的手,下车去看他怎么样。黄少天坐在车后座,两条腿伸直,鞋跟随意搁在水泥地,脸没有照片上那么红了,但还是透着粉红,嘴唇湿润,路灯照着浅浅一片反光。

 

“聊一会儿?”黄少天说。

 

“聊什么?你不早点回家睡觉吗?”喻文州笑,但还是站在他面前没有动。他站的位置是路灯照不到的阴影处。

 

酒壮人胆不适用于所有人,不是谁都敢喝十几碗酒然后进岗打老虎。喻文州知道黄少天其实还是醉了,只是不会像小说写的那样撒酒疯啊口无遮拦啊之类,他醉得很平静,也醉得很随心所欲。

 

如果说没有喝醉酒的黄少天做事前还会思量下利弊,多多少少顾忌下面子。但喝醉酒的黄少天不会,他灵魂中属于少年的那些肆意张扬会浮现出来,想做什么就会去做。

 

“除了白酒红酒你又喝了别的?”喻文州问。

 

黄少天朝他笑,眼睛弯弯的,很可爱,“是啊,还喝了啤酒。”

 

他望着黄少天的嘴唇,心跳有些加速,或许刚刚黄少天靠在自己后背时也把酒气传染给他了,喻文州很没有科学依据地想。欲望酝酿着冲动在疯狂顶撞心脏和脑神经,想指挥身躯付诸实践,叫嚣着乘人之危。

 

全靠理性死撑。或许真要走了,不能停留在这里了。

 

他总觉得黄少天接下来会说出什么比那个在车上做的梦更让他慌乱的话,这种感觉来得太过猛烈,近乎危险来临时的直觉预兆。是他的秘密被黄少天洞察了吗?

 

黄少天从自行车后座站起来,望着喻文州的眼睛,言笑晏晏。

 

他说,“喻文州,我可以亲亲你吗?”

 

“你怎么知道……”喻文州脑回路还没指挥着把话说完,他的身体就先一步动作,如同飞蛾扑向了它渴望已久的火光,他抱住了黄少天,嘴唇自然而然地相贴。

 

他尝到了黄少天口中的酒。

 

亲吻到两个人气都有些喘,两个人终于分开。黄少天靠在他肩膀,鼻子嗅着他脖子间的沐浴露香,喝醉酒的小狗子乖巧又黏人。喻文州实在忍不住,蜻蜓点水般给他嘴角印下一吻:“少天,一个问题交换一个问题。”

“你要不要做我男朋友?认真回答我,不许明天装断片。”



end





钟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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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黄少真的喝醉了,他直觉只想点些high点的歌,《独自去偷欢》这首歌是满足要求的,虽然正常时候唱这个真的显得有点捞,但捞到深处就是潮嘛hhhhh

新鲜滚热辣:方言,就是刚出炉,又烫又新鲜的意思。

歌名:除了新贵妃醉酒,其他都是粤语歌。

锄大地:也叫大老二。一种不要大小王的扑克牌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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